虞韵下山了,他想拿住虞清和虞婉,派去的人被沐太妃抓个正着。
更要命的是父亲受伤,陛下只派了个太监陪同太医把人送回来,连句交代都没有。
父亲胸口有一个紫黑大脚印,分明是被人踢伤,敢对太傅动手,又让陛下遮掩维护的人,只有七王爷凤玄尘。
他下山了!
且出面管虞家的事!
燕亭君脊背冒出一股寒气,在七王爷手下做了三年书记官,他深知此人的可怕。
每次见着都心里发怵,总觉得七王爷的眼神带着杀气。
七王爷和虞家毫无瓜葛,他怎么会愿意下山淌浑水?
燕亭君从未把七王爷考虑在变数里,陛下与太妃都请不动的人,虞家凭什么?
“哼!虞家不是自诩清高,不与皇家人沾亲带故吗?
怎么死到临头,却抓着七王爷当救命稻草?
谁来也没用,铁证如山,我没有诬告!”
燕亭君看着摇摆不定的烛火,陷入沉思。
父亲,您到底做了什么,让七王爷不惜当着陛下的面致您于死地。
难道说,虞太傅手里的遗诏真是传位诏书?
“来人!”
身穿夜行衣的属下走进房间。
“把我被虞韵勾引,想收她做外室的消息传给少夫人。
明天派人跟着少夫人去虞家,让她身边国舅府的人看清楚,七王爷在虞家,要变天了!”
“是!”
等人离开,燕亭君扒开上衣,抚摸过心口的伤疤,“真狠啊!”
“韵儿,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到时为夫要用钗针在你心口纹上我的名字。”
早知道虞韵如此难驯,当初设计她通奸时,他该自己上要了她。
从前,他以为虞韵是寡淡的水,赵无双是狂烈的酒,事实恰恰相反。
虞韵才是陈年的酒,外在绵柔内里刚烈,既能镇宅旺家,也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而赵无双,一场阴差阳错的风流韵事,让他彻底为她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