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惊怒道:“你!你不是中毒的‘那位’!你是谁?!”
“本座姓周名立寒字卧冰,北镇抚司千户,皇上与琼贵妃的义子是也。”周立寒用匕首挟持着千户,笑得生龙活虎,甚至带有一丝活泼的疯感。
此时她仍穿着那身破旧的女尸女装,虽然为了伪装成项霖,换回了男子发髻,但看起来仍比之前秀气许多,雌雄莫辨。
“你是周立寒?那他是谁!”千户目眦欲裂,瞪向对面如出一辙挟持住都尉的冯时,“那‘那位’呢?你们明明是三个人从客栈逃出来的!”
周立寒笑嘻嘻的:“看来你们功课做得不全啊,这位是御林子弟冯时兄。三个人?嘿,我们多背了一个弟兄出来,你们还真信啦?”
“不可能!你们背出来的必定是‘那位’,否则你为什么问客栈掌柜要镊子刀具!”千户暴声反驳。
周立寒挺欠揍地耸耸肩,非常坦然地胡诌:“当然是为了引蛇出洞啊,不然你们都藏着掖着,要不是我去客栈掌柜那儿刷存在感,你们会直接来我们客房门口蹲着吗?”
“所以‘那位’到底在哪儿?!”
“他又没跟我们一路,我有病呢?才带三十个兄弟,哪儿敢让贵人同行啊,否则遇到你们不就完蛋啦。”
都尉倒思绪还冷静些:“不可能,‘那位’肯定和你同行于此。若你真没带他,那为何你不带自己的锦衣卫缇骑?为什么随着他出京的御林军没有继续护送他回京,反而跟你出现在这里?”
这人还挺聪明的,有点难糊弄嘛。
但那又怎样,这时候谁知道的比谁多啊?
编就完了,周立寒笑眯眯道:“你怎么知道我带御林军走这条路,不是为了引出山丘上和山脚下村寨的杀手,不是为了引出镇上军营的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