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朝着周立寒和程万里深深作揖。
“请二位监考官大人明查!”
“我看你是不想混了!”状元也恼火起来,抄起腰间鞭子就想抽她。
程万里虽然不想惹次辅家的麻烦,但也见不得这种事,三两步上前抬住状元的手。
“哎哎哎,怎么还想打人呢?”周立寒忙回过神道,“其他考生可以先散了,我去禀告乐大人派仵作来验。”
状元冷笑:“验啊,我看你们能验出个什么。”
“哎,当然能验啦。”周立寒突然笑呵呵的掏出帕子:
“得亏我有经验,当场就割了马屁股,把仅剩的证据给保留了。其实不用仵作来也可以,就是得委屈状元郎的马儿,扎入这残留的毒针尾巴...看看是否会毒发呢?”
状元郎终于隐藏不住慌乱:“你,你敢?毒死了本公子的爱马,你拿什么来赔?!”
“我不太敢啊。”周立寒认怂耸肩,“所以还是等仵作来呗,让他看看您爱马的血与这毒针之液是否相融,这个法子保险一些不是?”
状元郎:“......!”
真是次辅家的状元幺子啊?程万里把脸一垮,这回次辅不得气疯了,八成又要向他爹开火,还要连累新朋友卧冰呢。
程万里倒是丝毫没有想怪周立寒,他只有些后悔自己莽撞,什么都没考虑就直接这事儿给捅出来,闹得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
没错,这件事现在已经不由他们控制了,主考官们本来不想掺和的,但周立寒已经去禀告乐台了。
虽然接下来会由北镇抚司主理,但他们也不能显得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于是周立寒把剩下的摊子丢给准备做做样子的主考官们,以及托付给即将到来的池仵作和北镇抚司同僚。自个儿则拉走程万里吃午饭去。
至于秦箬,周立寒现在不是很担心了,这人自证起来就能看出非池中物。
要是接下来她还不能自己解决清楚,那自己再帮也扶不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