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霄很愉快地让她先上马坐前面,自己再翻上去坐后面。
他能有什么怀心思呢,不过是也想体会一把将最亲之人揽于身前,护她骑马的滋味儿。
周立寒还真从来没坐前面过,因为她射比御强,所以就算有与人共乘一马,那也是坐在后面负责与敌人灵活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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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身子两侧的的少年臂膀温热,听到身后紧靠的少年胸膛跳动声,莫名生出臊热忸怩之感。
“要不还是我骑吧,我的御风很认人。”她有些不自在地提出。
“驾——吁!”周庭霄没应,当即拽起马鞭驯御风飞驰一段,又极稳当熟练地停下,“是啊,这不,御风也很认得我嘛。”语气里透着一丝小狡黠。
周立寒:“......。”
“兄长,京城的夜晚比岩城冷呢。”看见她有些无语又无奈,周庭霄原本没有极好的心情一下子好极了,笑得像夜月般明朗,“我给你挡风。”
说罢,他学着四年前周立寒的样子,解下自己两袖的束带,展开宽大的袖面,遮在周立寒面前。
“....别,我热,还是让我吹吹风吧。”袖面带着少年身上的余温笼罩住她,使那股燥热之意更强烈了。
周庭霄却不依:“京城的冷风又干又锋利,吹多了怼皮肤不好。兄长是女子,还是要多爱护些。”
周立寒:“............。”
“我真是第一个服你,一边还能很自在的唤我作兄长,一边还能想着我是女的,要爱护容貌。”她再次汗颜。
“‘兄长’和‘女子’都不要紧,”周庭霄很认真地说起了绕话,“但‘兄长是女子’和‘女子是兄长’很要紧。”
只要是你,你的称谓、性别和身上别的所有都很要紧。若不是你,那去在意那些称谓和性别都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