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也不喜欢她。”乐台打了个酒嗝,扶着椅背站起来,“你不是在等她,不是为她守身如玉,你是根本就不在乎。”
周立寒万万没想到,时至今日竟然轮到乐台来拆穿她了。
“你要不要看看那儿。”乐台指向旁边一面高大的洋镜,脸色涨红,“喝了那么多坛烈酒,欣赏了那么多妙音曼舞,可你看看你那副君子巍然的模样——你对女人根本不感兴趣啊!”
“......,”周立寒不自然地清了清嗓,“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是她们没有陈瑰意好看。”
“你的眼神儿根本不是看不上脸。”乐台有些得瑟地哼笑道,“你对女人的所有都不感兴趣。”
周立寒:“......。”
“我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她挺直了腰板说,“我经常去寺庙礼佛的,清心寡欲。”
“你还自欺欺人,”乐台忽然板下了脸,“告诉为兄,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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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寒投降:“......您说是就是吧。”
“那你说。”乐台板着醉红的脸,非常严肃,紧紧盯着她,“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