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钧是长兄,有外人当面欺负赫连暮丞,他不可能袖手旁观。
何况,这根本就是在打他的脸!打池蜃王室的脸!
于公于私,赫连钧都要管。
秦宴挥棍的手臂微顿,挑眉看过去,寒冷彻骨的目光令人胆颤。
“倒是忘了还有你。”
回首,她自然地切换温柔可亲的笑容,仿佛无害的邻家妹妹,声音又轻又慢,看不出一点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谁把你弄下去的。”
“他,”秦宴踢了一脚抱着膝盖哀嚎的赫连暮丞,又缓缓用沾了几条血迹的木棍指着阴险的那家伙,语气逐渐凌厉,“还是他?”
当事人被她的气场硬控三十秒,嘴巴一下就开了闸。
“大哥应该是想同我开玩笑,他经常开……”
秦宴不想听理由,手动拒绝:“好,我都懂。”
木棍她使得越发趁手,收棍挽出了收剑的潇洒感。
“赫连玦,看好了,人生信条一……”
说时迟那时快,秦宴瞬移之间就封住了赫连钧的周身经脉,法术一用一个吱声。
提着他的脖子闪现到万妖窟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