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别、吻。”
秦宴仿佛刚被采撷过的花蕊,眼中水气弥散,娇嫩、漂亮。
愣神的几秒里,祁年已经推门而出,独独室内还发酵着让人无法忽略的春华气息。
指腹慢慢碰了碰他亲过的地方,秦宴唇角倏然扬起,眸色潋滟,调子轻轻的。
“会留钩子了。”
和她相处得太久,祁年竟然不经意就融会贯通了。
冲完澡,秦宴换上祭祀者该穿的暗红色里衣,金纹压边,不像是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的款式。
笙璃圣女要求她全程穿戴特定服饰,也不知用意何在。
这衣服跟古代的很像,里三层外三层,她一个人倒腾得费劲。
而且如今的天气也不适合穿这么厚,不然,等不了十分钟,就能出一身汗。
秦宴索性就只先套了件里衣,等有人来催她上祭坛,那时候再穿也不迟。
依目前的形势,总归她不是最急的,不用表现得太过积极。
半靠在凉板床摇了会儿蒲扇,房间的门再一次从外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