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了眼后视镜,吉普车还没动静。
如此正好,能甩掉不相干的人。
可惜,半分钟不到,简清栀和骆鸿禹东扭西歪地追上来。
他们嘴边油污都没来得及擦,一看就是急急忙忙赶回。
“死猪不怕开水烫,上辈子有只狗鼻子么,靠,到底要跟老子到什么时候……”
搁年轻气盛的那几年,孙大洲大概会把他们拖出来爆揍一顿,好好说道谁是儿子谁是爹。
现在他脾气温和了不少。
等找到传家宝,孙大洲就把两只跟屁虫敲晕。
出了城镇,人烟渐渐稀少,住房隔老远能偶尔见到一座,直到没有。
西行四十公里,他们驶入寸草不生的连绵荒山。
路上跑跑停停,秦宴已经了解完枪的基本构造。
座位下的左轮手枪小巧轻便,她用着非常合适。
“手不能抖,下盘要稳。”
祁年手把手教秦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