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渐沉,他结结讷讷道:“抱歉……”
秦宴晓得他不是故意为之,垂在身侧的手虚握:“没、没关系。”
祁年暗暗憋了口气,把肩带搭进后面的衣领里,两手都从下摆探进,往下拉着内衣带子,以最快的速度扣上。
“罐装油应该装满了,我去拿,一会儿过来接你!”
话说到一半,男人就火急火燎迈步离开这儿,不过能叫人完整听到声音。
瞄见他可疑的耳朵,落在后面的女孩被戳中笑点,轻轻噗嗤一声。
祁年大步流星,想要平复躁动的心跳。
可女孩香香甜甜的气味如钩子般诱着他身体里的火。
手指还残留着独属于她的完美。
越想越叫人发疯。
二十八岁对男人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年纪。
祁年正血气方刚着。
在路边等了五分钟左右,秦宴坐上副驾驶。
可能是回客店的路不长,在车里待的时间很短,两人默契地少言寡语。
直到下车的时候,秦宴突然扔下一颗深水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