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跤摔得狠,她庆幸孩子没事,但心里始终存了疑虑。
接下来,容裳有意无意做出伤害身体的举动,依旧平安无事。
她真的慌了。
没确定前,容裳不敢声张。
她戴了斗笠偷偷出府,去找见多识广的游医把脉,结果犹遭晴天霹雳。
游医称此胎着实奇怪,要么是吃错东西胀气所致,要么……
就是一个死胎。
不论哪一种,容裳都无法接受。
她怀孕的事人尽皆知,婆母最看重子嗣,若是发现……
后果不堪设想!
“燕郎待我不如从前,婆母、沈意姝还有花吟那个贱人……”
地位岌岌可危,容裳怕极了。
人被推到绝境,为了翻身,往往什么都敢想、都敢做。
归根结底,是生子秘方不管用!
既然这样,那就找罪魁祸首好了。
一个疯狂大胆的计划在容裳脑中成型……
翌日。
容裳称思念家人,邀秦宴进府,姐妹叙旧。
容贵绍让她带了很多补品,就连一向看她不顺眼的苓姨娘都笑脸嘱咐了几句。
虽不知他们抽什么风,但为了维持暴风雨来之前的和平,不打草惊蛇,秦宴也虚情假意敷衍。
一到燕家后院,她隐约觉得容裳今日格外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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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小的时候不知善恶,听信下人的谗言,没和长姐亲近,更没管教他们,以致于苛待……”
容裳越说越后悔,擦了擦泪,真心道:“还望长姐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
以前的行为都不是故意的,她希望对方能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秦宴轻嘲:“我多年的苦楚,二妹三言两语就揭过了。”
既往不咎这个词实在太虚伪。
她一点都不大量。
原主以为退一步就会海阔天空,其实背后早就只有万丈深渊。
软柿子好吃又好捏。
秦宴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