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分轻重缓急,她压根不往深处想。
昏睡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秦宴目前一点也不感兴趣。
一路畅通无阻。
库房平日里守卫森严,轮流有家丁值班。
丁茯苓掌控府内中馈,吃穿用度的分配和开支需要从库房里提取。
除了她能偶尔进出,其余时候,没有容贵绍的口令,谁也不许擅闯。
眼下,库房门口一共站了两名家丁,手持长棍站岗,留心附近的风吹草动。
头顶落叶簌簌而下,一枚石子敲击瓦片的,尤为刺耳。
“什么声音?”
“那边有动静,你去瞧瞧!”
“那你在这里守着,千万打起精神!”
轮岗到他们,任何一点响动都不能掉以轻心。
往常此处一直风平浪静,今日怕是有不知死活的飞贼。
一弹指的功夫,在相反的方向传来同样的瓦片敲击声。
拢共两人值守,当然是剩下的家丁前去查看。
一来二去,大门便敞亮地空了出来。
秦宴蹑手蹑脚跑过去,趁没人看守的间隙,从袖里拿出钥匙插进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