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摆在面前,他无需听人多言。
“花吟知书达礼,精金良玉,夫人何须为难她!”
相处时日久了,燕北乾知道她性子柔弱,做事虽不到十全十美,但从不粗手笨脚。
现在说她犯了大错,他大约明白是女子的嫉妒心在作祟。
“燕郎,我没有为难她。”容裳急了,“你听我解释,真的是……”
“够了,孕妇多胡思乱想,夫人以后莫要再言行无状。”
燕北乾发现容裳自怀孕后慢慢变了,花吟只是个伺候的通房丫鬟都容不下。
还有之前偶尔表现出的种种,跟他记忆中贤良淑德的品性相差甚远。
眼见为实,别人或许没察觉,朝夕相对,他却最清楚。
此时容裳对花吟用的手段阴毒,已经引发燕北乾越来越多的不满。
她想了满腹说辞,张口欲挽回自己在丈夫心目中的形象。
音还没发出声,就被沉默至今的秦宴按住紧绷的手背。
“二妹,花吟受了伤,先请郎中为她诊治吧。”
这两人一句你听我解释,一句我不听不听,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