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儿,二叔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
若不然,她怎会突然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
多久未见了,一见着就把他往死里羞辱!
秦宴充耳未闻,不安分的小爪子伸到衬垫茶盏的碟子。
手指一翻,整杯热茶顿时倾倒,滚滚热流顺桌沿洒下,狼藉一片。
“无他,唯发疯尔。”难得地,她真诚说出心里话。
梁老爷子迂腐,最见不得的,莫过于野蛮之举。
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
秦宴就是要唱反调,逆他心意。
被茶水烫到的梁老爷子怒目圆睁,血丝爬上浑浊的眼白,恶语张口便来。
“顽固不化,品性恶劣,还冲撞长辈,你简直混账!”
秦宴噗嗤一声笑,无奈告诉他一件事实:“我身上这劣根性啊,隔代遗传,实乃……您的真实品性呀!”
“好……好……”
梁老爷子嘴角抽搐,愤怒得几乎失去理智,举起拐杖就要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