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独居,昏迷的这段时间,手机没有任何消息提示。
听到她说马上要回去,席樾眸色一黯,目光在床上的病体来回逡巡。
“秦老师家里有门禁吗?”
他散漫地靠坐在椅子上,好似随口一问。
“啊?”秦宴喝热水的动作卡顿。
怔了片刻,摇头道,“没有的。”
她就自己住,谁还设门禁啊。
成年人的世界,想几点回就几点回,没人管得着。
席樾大长腿交叠,又恢复成以往的随性姿态。
“挺好,今天晚上秦老师就住在这里,明天我让人送你去港城大学。”
他像个小痞子,声音听起来坏坏的。
“绝对不会迟到。”
席樾把她的后路断死。
话都讲到这份上,秦宴没理由不听,抱着水杯同意了。
抬头的时候,有个五彩缤纷的小东西在她眼前一晃。
秦宴单手接住抛过来的物品,还没打开看,就听见席樾语气懒懒的:
“小兔崽子给的水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