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成一具只知道报仇的行尸走肉。

妹妹……秦宴……是他心底最后一点柔软。

少女愣了愣。

她很久没见霍听肆的情绪剧烈波动过了。

秦宴语气平和，慢慢道：“兄长，我的命运跟你系在一起，你若死了，我活不下去的。”

太子还没有得到惩罚，但凡霍听肆有个三长两短，她任务就会直接失败。

这点她确实没有骗人。

他如果被红羽箭射杀，自己也会被主系统那边抹杀。

霍听肆怔了半秒，一年前心脏被烫的奇妙感觉又出现了。

而且这次似乎增生了更明确的想法和欲望。

深吸一口气，霍听肆闭眼平复内心疯狂的喧嚣。

他真该死！

秦宴是妹妹啊……

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有违伦常的思想！

再睁眼，霍听肆眸光落在她伤处，克制的嗓音又哑又沉：“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