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第一捧土前,霍听肆唇边勾起一抹讥诮。
幽幽道:“没有失手。”
低低的嗓音如恶魔低语,飘散在寂静黑夜,无人听闻,无人知晓。
“我是故意的。”
霍听肆目色阴鸷,和在女孩面前干净温和的气质截然不同。
秦文涛的头会摔向哪里,他一开始就计算过。
事实证明,不偏不倚,刚好合适。
这是霍听肆第一次杀人。
抓住后领一扔,嘭!
人就咽气了。
原来杀人这么简单。
一如霍家被蒙面人收割屠戮,毫无还手之力,犹如地上的弱小蚂蚁,一脚踏下,死无全尸。
如果秦文涛没有想抓女儿去妓院卖身,没有恶语诋毁霍家,没有想去告发他的身份,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霍听肆唯一没算到的,是秦宴也在那时候反抗秦文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