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椅慢慢晃起来。
秦宴眼睫不自觉地湿润。
光芒被高大的身躯挡住,千言万语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多余。
心法非一蹴而就,剩余的部分路清辞在次日传授于她。
这一次秦宴早有准备,左脚累了重心就换在右脚上,不停交换,练完琴浑身轻松,绝不腿麻。
她有意识地远离孤零零的吊椅,眼神都不敢往那边瞟,生怕重蹈覆辙。
不料路清辞又换了个地方收学费。
菩提树的花瓣缓缓抖落,纷纷在树干上两个人的肩头暂作停歇。
菩提花纯白而神圣,花蕊中的粉色漂亮夺目。
之后,她再不与这人一起弹琴。
路清辞常在秦宴耳边说过河拆桥,但她偏生不为激将法所动。
以琴弦引灵力的方法效果显着,秦宴隐约觉得,下次再碰到霁衍,未尝不可痛痛快快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