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手上牵的哪里是信一的手?而是她作为一个待审的囚徒,被铐上的锁链。
哪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
信一进入房间,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一本手册,正是白孟妤白天在他眼皮子底下翻阅过的。
打开一看,里面果然夹着厚厚一沓的罪犯大头照。
总有几十个之多。
草草翻阅一遍,有几个他倒是真觉得有些眼熟,说不定在城寨里打过照面。
白孟妤从旁解释:“这些人不一定都在城寨里,只是全都在逃,如果进了城寨,也是有可能的,他要我帮忙留意。”
信一注意到最下角,标注着每页犯人所犯何罪。
顿时眉头紧皱,倒回去又仔细看了一遍。
最轻的也是抢劫贩毒,身上背人命的也绝不在少数。
一打纸在他手里甩的哗哗响:“这上面全都是亡命之徒!白孟妤,你是真敢接呀!”
这好像是信一第一次叫她全名,之前都是小白,白医师,怎么亲密怎么来。
白孟妤缩的像个鹌鹑。
要是能找个地洞把自己塞进去,那就更好了。
“这个我也没收。你药铺亏空的钱,可以都从我账上抵,这么大个龙城帮,难道还养不起你一个白孟妤吗?”
信一走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马上就要全亮了。
那份名单被他带走。
如果是平常,信一可以对这种身份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们不在城寨里闹事就可以。
毕竟是三不管地带,什么偷渡客,逃犯,都
白孟妤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乖乖地顺着信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