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本该与卿针锋相对、片刻不松懈的禅迦突然看向舒釉,把舒釉看得一懵。
就如舒釉不清楚这两人为何莫名吵起来一样,她也不是很能理解禅迦那一眼的含义。
舒釉眼疾手快的掐掉传音阵法。
梅花10嘴欠,不知还有多少恶毒的话没宣泄出口呢。
天机阁内的圣子大人微微合眼,他面前来自阵法的光芒消失。
他似乎格外不满:
“哼,你倒是偏心。”
圣子不再停留,他转身离去,仿佛从头到尾都不曾将周围的弟子放在眼里。
卿又回到了天机阁的阁楼,除了圣子,此处不被允许踏足。
此时分明是白日,看着圣子离去的弟子却犹如看到了一轮弯月,带着独属于他的孤独与皎洁,轰然降临,又静悄悄的离去,再度高高挂起。
领光长老叹气。
世人来这世间,皆有属于自己的责任。
圣子卿的横空出世是神给予人们指引,他形似于神,却也冷漠,与世人了无牵扯。
佛子禅迦的诞生,单是身旁天机阁的人们,便有议论,说道两人相似。
可领光却觉不然。
禅迦犹如守望人间的慈悲佛祖,有着高高在上的身份,因善心选择救世救民、亲力亲为。
就如天机阁与佛教的区别。
天机阁给出指引,却又仿佛高高在上,他们不过是有了知天命的能力,为求平衡,去承担引领的责任,才得以保住寿命。
佛教才是真正的舍己为人……
领光想到他曾替佛教禅迦预知过的天命,他心中惆怅,情感分外复杂。
…………
……
等到船长醒来时,一切危机都已平复,只等着他开离此地。
远行船身处风暴中心,船长再看周围一片祥和,他心情复杂的坐在专门给他空出的驾驶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