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不错？”

殷如柳欣赏着面前这对宛如双生花的两个小姑娘，她满意的笑笑：

“资质不错。”

心性也不错。

在暗谷，如神女这样没有心机、一看就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并不讨殷如柳的喜欢。

可若是这样的人，跟在舒釉身边，殷如柳便满意。

至少不用担心舒釉被神女背叛。

……

一路上，舒釉和殷如柳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神女却没有主动示好。

她并非讨厌殷如柳，她只是不喜欢整个暗谷。

其实北晨也包括在内。

在神女的世界中，世界非黑即白，她对自我的要求严格，却无法对他人做出评价。

神女自认没有审判别人的权利，可她起码知道，要坚持自己的三观，而不是跟着别人的思想走。

北晨于她有教育之恩，她便救他。

殷如柳对她并无恶意，她也对其礼貌有加。

只是因为神女知道，她没有宣判别人罪行的权利。

这个世界没有明文规定的线，告诉人们底线在哪里。

·

殷如柳提醒着舒釉：

“核心成员并非全是部长，会有人不服你很正常，用实力碾压他们即可。”

舒釉点头：“我知道，游隼之前提醒过我，所以我带了神女来。”

神女黄泉之力的碾压可不是闹着玩的。

舒釉一直觉得，神女使用这种力量的时候，有点像是精神上的威慑，就像人类面对自己无法逾越的庞然大物时，下意识的恐惧。

“游隼跟你说过？那小子。”

殷如柳无奈的感叹，随后道：

“我要你警惕的，不是那些随便就能应付的家伙。是守旧派的老成员黄鸿玉。”

她光是想想那老头的德行，便眉头直皱。

看不起新入组织的人，无论能力如何，黄鸿玉都要抱团老成员打压他们。

殷如柳和魏无霜的暧昧，源头也是这人。

一个人对付他们这些已经扎根的老人是很难的，因此她与魏无霜便常合作。

因着这层了解，殷如柳可以确定，黄鸿玉一定会针对的暗定的。

她是个新人，总共加入组织还没有几天，就连最年轻的部长游隼，那都是从小在组织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