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主有人形石像一点也不奇怪，舒釉前几年还见过。

当初还不觉得奇怪，自从真正认识鱼安之后，就会对曾经这些一扫而过的风景开始在意起来。

“嗯……救世主的雕像都这么多吗？”

舒釉有些自言自语。

行踪不定的杀手次镜很认真的思考后：

“……如果我要恶补这方面的知识，我需要购买什么书籍？”

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救世主的名字也只是路过的时候，从陌生人口中顺耳听到的。

舒釉啧出了声：“你这比我还差的修仙界知识，要身份不是个孤零零的杀手，你可怎么活呀。”

系统对次镜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但凡现在的人设不是跟黑桃9本身性格贴合，就他那阴晴不定的脾气，被人发现崩人设的概率高达百分之百。

舒釉在发现雕像是救世主后，也没了先前对待佛像的敬重。

她找了最舒适的位置，与佛像救世主平起平坐。

“最早就想问了，你之前那副模样是怎么回事？”

舒釉盘腿，她不知道次镜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怎么想也不会是件好事，她带着些安慰性质道：

“当然，虽然你变成了两副面孔的小丫头片子，但哪个都不丑，黑皮白毛还是很性感的，但是……”

“——真正的你压根不长那样啊！修仙界还有美黑加染发的地方吗？我怎么不知道？”

次镜展示一般，开始释放灵力，他的模样像是涂层被轻柔擦去，逐渐变成舒釉见过但陌生的模样。

舒釉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吃了一嘴荒废寺庙的灰尘：

“你……你究竟是怎么变成了一只黑娃？而且还是少年白头！”

黑桃9小小年纪，淡定的时候极为冷淡，激动的时候万分暴躁，一直之间都分辨不出哪个极端更糟糕一点。

“是我被仇家诅咒了。”

舒釉：“你仇家是？”

黑桃9淡定的道：“这几年干的活有点多，具体也我搞不清是谁。”

“…………”

这个时候舒釉就发现了，他们两个逗哏，缺少了一个负责的吐槽的捧哏角色。

舒釉：叶加仑，我滴知己，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