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栩然毫不意外这个答案,邬桥发过来的档案暗示过他,当初加尔的身份是可以跟着穆德元帅随意进出军部重地的。
“东西还在吗?”
“在,藏起来了。”
“你能画出地图吗?”
“可以。”
常栩然取下自己的通讯器,打开光屏,示意加尔把地图画出来。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常栩然一心二用,牢牢记下加尔画好的地图,顺带着解锁。
解开锁链就差最后一步,常栩然停止动作,好心地问起邬桥的事情。
“你跟邬桥是什么关系?他对你了解得太多了,似乎还对你很关心。这次出去,你需要带上他吗?”
“没什么关系。”加尔皱起眉,像是想起某些痛苦的事情,“他闯入过我的精神图景,看到了我的一些秘密,但选择替我保密。”
常栩然大概明白了邬桥的立场,他从口袋取出降噪耳塞,迅速塞进加尔的耳朵里。
锁链断开的那一刻,警报装置立即触发。
警报声滴滴滴地响起来,惊动了整个过道的警报器。
门口的两个哨兵听到动静立即走进来,正以为又是常栩然发难打起了加尔,面前猝不及防地迎来放大的拳头。
常栩然毫不客气将他们打趴在地上,捶晕过去拎起来。
他把他们拖进去绑在审讯椅上,用链条将两人层层叠叠地缠绕住,最后把解开的机器锁重新锁在链条上。
警报声顿时停了下来。
做这一切不过短短一分钟。
“你还能走吗?”
加尔没什么力气,摇了摇头。
常栩然踹了一脚瘫坐在地上的加尔,他耸耸肩,慢悠悠地说:“你身上脏死了,别指望我,我是绝对不会碰你的。”
“你好歹给我一件衣服。”加尔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短裤。
想到外面冰天雪地的场景,常栩然认命地脱下自己加厚加长的军外套,随手扔了过去。
加尔动作僵硬地穿好衣服,失温的身体终于回暖,他从地上爬起来,毫不客气地回怼了一句:“这件军大衣的味道真难闻。”
“未免也太计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