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有点懂又有点不懂，迷迷糊糊的跟上苏洺。

“那艾尔海森经常给卡维泼冷水也没事吗？卡维不会变的更胆怯吗？惴惴不安？”荧皱了皱眉头，还是有点搞不懂。

“我不是他们，不了解这些，但是在我看来……”苏洺想了想，给出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医学上有种手段叫做脱敏，艾尔海森未免不是在让卡维变的冷静理智，虽然现在看来没什么效果。”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到了往生堂的门口。

看着往生堂的大门，苏洺停下了脚步。

荧看了看苏洺的脸色，迟疑着开口，“你找钟离是因为……你觉得你父母和老师都在把你当作替补吗？”

闻言，苏洺诧异转头，“你是不是又看什么替身文学了？”

什么脑回路？

他这么大一个男人还要自己脑补吃飞醋？

荧讪讪的挠了挠脑袋，脸色带着尴尬的笑容。

好吧，是她小瞧苏洺了。

往生堂的门微微打开，高大的男人从中走出，向来沉静的面容上带着一丝疲惫。

他看了苏洺一眼，语气低沉，“你来了。”

“给先生送点宵夜。”苏洺微微颔首，将手中的糕点放在一旁的长椅上，“顺便想问问先生是否还留着一些我幼年的手记。”

话音落地，钟离微微抬眸。

他看了苏洺片刻，坐在了往生堂门前的长椅上。

深夜的璃月港依旧灯火通明，但在往生堂四周，一片寂静。

半晌，钟离微微叹了口气，“有。”

说着，钟离指尖微微一抬。

泛黄的纸张订在一起，整齐的落在长椅之上。

苏洺随手翻了几页，眸光闪烁。

“有什么不对吗？”荧观察着苏洺的脸色，却不敢伸出手去自己翻着看一看，谁知道苏洺又发什么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