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猫漫无目的踱步,走到了黑眼镜的房间,他在和小花打电话,见我进来,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盒东西,像是糖果。
我走过去拿起一颗剥开放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品尝,一股怪味在嘴里炸开,无法形容的滋味瞬间就让我定义,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难吃的东西了。
我立刻把糖吐了出来,然后看着黑眼镜。
黑眼镜看到我的样子笑了起来,电话那头的小花问:“你笑什么?”
黑眼镜漫不经心得说:“我笑吴邪,他也吃不惯你寄来的糖。”
“我给他寄的他一定吃得惯。”
“那你这意思是故意把最难吃的寄给我?”
小花说:“没有最难吃的,只有最适合的。”
我也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也没有心情去深究,就跟小哥说的一样,我就是想太多了,所以把自己搞得心力交瘁。
以后要学着少想一点,想想明天吃什么,去哪儿玩,我觉得就够了。
第二天,天放晴了,我想回去,可还没出发,小哥就给我打电话,让我暂时别回去。
“为什么?”
胖子从小哥手里拿走了电话,对着我就是一顿输出:“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路上有塌方,就算清理干净了,也不安全,你就别瞎跑了,好好呆着。”
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我保证不乱跑,胖子和小哥才放心。
店里很正常,我和黑眼镜无所事事在天台上晒太阳,午后的太阳太晒了,一点也不舒服,可就是不想动。
黑眼镜问我:“你闻见糊味了吗?”
“没有,你是觉得咱俩会晒糊了?”
“嗯,我觉得不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