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我又说不出来。
等他俩聊完,电话回到我手里,发现还没挂,我就接着说:“你放心,我会安排好黑爷的,从明天开始店不开了,我们进城,早上跟隔壁的老板娘聊下骚,白天逛街买东西,还有打高尔夫球加按摩,泡温泉,晚上泡酒吧,喝完酒还可以去蹦个迪,你放心,我一定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这个胖子在行,谁叫他是我师傅呢,是吧?”
“你敢,你要是实在闲……”
他没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黑眼镜笑着说我:“你胆子大了,敢挂他电话。”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就觉得都挺莫名其妙的。
当晚,小哥和胖子都没有回来,孩子他们带着也挺乖的,困了哼唧两声倒头就睡,我也就放心了。
晚上我和黑眼镜依然往后山跑一圈,这次跑的更远,孩子不在家,我运动的时间更多,感觉好的状态又回来了。
跑了一路也能跟上他。
跑回来又是一身汗,洗过澡就在躺椅上玩游戏,他们三个不在,感觉空空的。
第二天,我没有去店里,田里的草在这个季节还是像疯了一样的长,得趁孩子不在家把草收拾一下。
“我跟你一起去吧?”黑眼镜靠在门口看着我说。
“你可别去,一会儿小花又说我,你生病我还虐待你。”
黑眼镜没说话,只是笑着就往前走了。
我跟隔壁大姐借了一把伞,是他嫁过来的时候用的一把红伞,都多少年了,还是鲜艳无比。
我和黑眼镜去了稻田,他以为我要他帮忙,但我把伞撑开递给他说:“你就在这儿等我,太阳晒,你打着伞。”
“为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想当什么人?当解家小媳妇怎么样?”
“你皮痒了?”
黑眼镜看我发疯,只是笑,还真就打着伞站在那儿了。
我是没有想到小花会过来,本来我只是想让黑眼镜配合给他拍张照片发给小花,没想到我手机掉稻田里了,他在外面替我把手机上的水擦干。
小花没给我们任何人打电话,可能连黑眼镜也不知道,直接就来了。
他去了家里,看到家里没人,直接又来了稻田,然后就看到了这一幕。
瞎子打着一把鲜艳的红伞站在田埂上看我,我在稻田里拔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