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不是好了吗?怎么又疼了,喝酒了吧?”
“就一瓶。”
“好好好,你就喝,反正疼的也是你。”
我扶着胖子出来,小哥已经从外面回来了,雨还在下,但已经小了,他还是淋的头发上全是雨水。
小主,
后面是黎簇他们三个,跟着小哥跑山去了,淋的跟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我就骂:“你们有一个省心的吗?”
我就奇怪,同样是一片天,一样的雨,为什么小哥就没有他们几个湿的透,难道速度够快,连雨也淋不到。
这个太夸张了吧。
痛风不是什么大问题,胖子说去镇上的医院打一针就行了,所以我送他去了镇上的医院打吊针。
小哥在家照顾孩子,黎簇三人也在家。
我陪着胖子打针的时候,他就问我:“天真,要是我和小哥打算去一趟,你有什么想法?”
我心里一震,但我摇了摇头,淡淡的说:“没有。”
你们不是想让我好好活着吗?那我就好好活着,就当完成你们的心愿了。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我不会做出一副哀怨的样子来牵绊别人,我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人。
看得出胖子都一脸的不知所措,似乎也没有见过我这样。
“天真,其实没有你想的……”
我打断他的话说:“胖子,我没有想那么多,你们不在,正好我也回杭州去一趟。”
胖子打了三天针,按时吃药,我一天三次提醒他吃药就像他以前伺候我一样,把他伺候的明明白白的。
三天下来,他也好的差不多了。
第四天我订了回杭州的机票,我和孩子中午走,我没有参与他们的任何计划,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
不是不想关心,我就是这种逃避型的人,只要我不理,我就坚不可摧。
但我还是莫名其妙的觉得,我似乎已经被排除在外了,或许这个孩子都是这次计划的一环,为的是拴住我,如果他们有什么意外,让这个孩子给我希望,让我多活几年。
我的做法让黎簇一脸懵,他看着我说:“吴邪,你要干嘛?”
我一笑说:“带孩子回杭州看看长辈们不行吗?”
带着孩子出门,跟搬家没有太大的区别,什么都要带。
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小哥靠在门口看着我,可能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