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和苏万走了之后,我去了店里,胖子和闷油瓶都不在。
我也没有问他们去了哪儿,不在最好,张海客和张家人,我不讨厌,但也绝对不喜欢。
他顶着一张和我一样的脸,我却亲切不起来。
下午,店里来了不少人,却都是没有见过的生脸,大概是来旅游的。
我进厨房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墙上的面筛,竟然好好的挂在那里。
我竟然会做梦梦到它,也真是奇了。
我把它拿了下来,发现其实多余。现在的米几乎都没有什么碎米,筛也筛不出什么来。
我自己种得大米里有一些碎粒,但也不多,筛半天还不够小鸡一顿吃。
我发愣的时候,那个洗碗的女人看不下去,问我:“老板,你要碎米的话,也不一定要筛,可以把米打碎,破壁机就能做到。”
“……”
我没依女人的说法,用破壁机,而是用胖子的小石臼在门外舂米,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坐我旁边看我,问为什么要把米捣碎。
我就告诉她,碎米煮的饭比整粒的好吃,可能她看我一本正经,不像是会骗人的人吧,她竟然相信了。
忽然我就想起,似乎有这么一个人说过我是最会蛊惑人心的人,极尽口舌之能事骗人为其卖命,完了就一脚蹬开。
然后我就闭嘴了。
小姑娘追问:“怎么不说了?”
我一笑对她说:“一本正经得人骗起人来是很可怕的。”
张起灵都被我骗上床了,就问你可不可怕。
晚上,我就跟胖子说:“你不是说要给我做点心的吗?什么时候做?”
“啊?”胖子就愣愣的看着我,旁边的闷油瓶也看我。“我有说过吗?”
胖子也回头看了看闷油瓶,说:“天真想吃点心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明天胖爷我给你做。我最拿手的是驴打滚儿,要不要?”
然后他又问:“小哥有什么想吃的吗?”
闷油瓶摇摇头。
胖子又被我忽悠了,那是梦里说的话,我都让他履行了。
黎簇和苏万当晚没有回来,我有点不放心,但胖子却不在意。
“别瞎操那份心,又不是三岁小孩。”
张家人有两个离开了,说是去厦门有事,会在厦门等他们。
张海客和一个看着比较年轻的留了下来,床够睡,就没有去别馆。
胖子和闷油瓶睡一起,我一个人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