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闷油瓶就睡在了别院,因为太晚了,就没有回村屋。
本来打算明天跟他进山,可胖子回来,要去接他,那这个计划就推后了。
等他回来,三个人一起去。
第二天,我们要先把店里的事情安排好了,鸡鸭喂了,狗拴好,才能出门去接胖子。
我昨晚穿的是家居服离开的村屋,我要回去换衣服,让闷油瓶去店里等我,我一个人回村屋换衣服。
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一直觉得我好像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具体是什么事,我又想不起来。
我对闷油瓶说:“我好像忘了关门,但又不确定。”
闷油瓶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要是不想走路,我去看,给你拿衣服过来。”
我一愣,他好久没有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了。
“不用了,你先去店里,我回去看看就过去找你。”
闷油瓶点点头。
我一个人回了村屋,发现是书房的门没有关。
而且我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我快步来到书房门口,就看到本来好好摆在桌子上,那个装青铜铃铛的盒子掉在了地上,铃铛散落一地。
有人进来了?
我走近桌子边一看才知道,桌子上有几个猫的脚印,是猫把盒子碰翻了。
我赶紧把地上的铃铛捡起来放回盒子里,当我手碰到其中一个的时候我就感觉不简单。
其中有一个会响!
我刚才碰到它的时候,它发出了声响。
我不敢再碰它,想打电话让闷油瓶过来处理,我伸手拿出手机,拿到眼前时,我看到的却是一只手指修长的手。
这手我太熟悉了,张家人的手。
怎么会这样,我进入幻觉里了?
我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这现实和幻境就这样无缝衔接了?
胖子说这些铃铛里存放的都是闷油瓶的记忆,那么我现在看到的一定就是他的视角。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我从来无法带入一种构想,那就是在他的眼里,别人,特别是我和胖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可“我”正兴奋着,抬起头就看到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