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南宁市区,找了地方休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酒店,已经很不习惯了。
如果真的要面对只有我一个人的余生,我该怎么办?我根本没有勇气去想。
胖子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样?什么时候到巴乃?
“我能怎么样,小哥呢?”
“你别着急啊,小哥回张家古楼不是跟回自己家一样吗?已经去了。我现在在阿贵叔家呢,给你听听这鸟叫声,多好听啊,快点来吧,天真,我等着你。”
然后就挂了。
我叹了口气,只能先睡。
第二天我赶到阿贵叔家,就看到胖子悠闲的在院子里晒太阳,手里拿着一个芒果在那里闭着眼睛闻。
“哎哎哎,胖子,你什么时候有这个癖好了,快来拿你的东西。”
胖子睁开眼睛看到是我,笑着跑过来说:“来喽,天真你是真快啊,这个点就到了。”
我听着他这话怎么那么别扭,我怀疑他在说骚话,但我又没有证据。
“死胖子!”
“怎么啦?我又怎么啦?一天天的我说什么都不对,都不合你意是吧?改明儿我也像小哥一样三天不说一句话,看憋不死你。”
“你别把自己憋死就行,你不说话对我可没影响。”
我这也是瞎说,其实我只要一会儿听不见胖子说话,就会不适应,就会觉得空落落的。
胖子给阿贵叔带来很多东西,福建的土特产,他们离开的时候不好拿,就放车上了。反正我也迟早要过来。
阿贵叔从屋里出来,看见我,急忙过来帮忙:“来啦,就等你吃饭啦,快来,一定饿了吧?”
说到吃饭我就想起螺蛳粉!然后又想到云彩。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胖子,他没什么变化。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了,闷油瓶还是没有回来。
我有点心神不安,问:“胖子,小哥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闭上你的乌鸦嘴,小哥能出什么事?那是他自己家的地盘,你少咒他。”
我也不想啊,可就是不受控制的往那方面想。
我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胖子就指着我说:“你给我坐下,你晃得我头晕。”
我知道,他就是嘴硬,他也着急了,要不然他从不会这么急躁。
我走的更快,胖子叹了口气:“我……等小哥回来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