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小哥。”
这个我赞同。
我们在大厅里等大姐,等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见人回来。
“嘶。”胖子说:“掉厕所啦?”
我就只是笑,对面的美女都换了一批又一批,不变的是我俩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天真。”
“什么?”
“我要告诉小哥,你看美女。”
“……”
我其实什么都没看见,满脑子都是,这么大个人怎么掉厕所了?
我和胖子回到车上,不行就要报警了,但打开车门就看到女人在后座坐着呢。
胖子就急了,说:“我的大姐呀,你出来怎么不叫我们俩呀,害我们等了半天。”
我只看到闷油瓶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女人说:“那我不是看到你们俩个在看美女的吗?我就没有叫你们。”
我坐进驾驶位,连拉安全带的手都停下了动作,看着闷油瓶。
他睁开眼睛看向我,胖子补刀:“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我可没出卖你。”
我回身就伸手去捶他,胖子叫:“杀人灭口啦,小哥你管不管啊?”
我们沿途每到一个地方都会下车去搜刮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但闷油瓶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他就不去。
一开始是闷油瓶和大姐在车上等我们,渐渐的,大姐也下车和我们去溜达。
慢慢的,大概是受了我们的感染,她也开朗起来,不像一开始那么拘谨了。
在一个不大的集市上,她还买了一件白底红花的衣服,可能是想回家的时候穿吧。
她身上穿的都是深色衣服,黑不溜秋的,她似乎在改变。
我们下午就没走高速了,一直各种找路,导航都干迷糊了,我们还是迷路了。
晚上我就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休息,实在累的不行。
路边就是茂密的树林,夜风吹着发出沙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