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确确实实是救了我的命,所以心里又有点矛盾,可我也什么都做不了。
虽然是这么想,但渐渐的就觉得心情沉重,闷油瓶是我们的家人,他家的人死了,也就跟自己家人死了一样。这种异样的心情渐渐的占据了整个心里,心情很糟糕。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闯进来的那个人,简直有点莫名其妙。
他和胖子有点过节,就是想搞点动作吓唬吓唬他,没想到碰到的是我,一紧张,他就以为那天晚上他要是不弄死我,我就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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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把他逼急了。
电话里,胖子含糊其辞就跟我说了这些,具体的要等他回来严刑拷打才知道。
“天真,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活着了。”
我就笑着说:“那你就少作点祸吧,有利于我长命百岁。”
我的裤子被雨水淋的湿透了,一直到天亮了,我才回去村屋换衣服。
我不是怕天黑还会有什么变故,实在是又力不从心起来。
我这半个月天天吃药,准时睡觉,又白搭了。
一朝回到解放前,我又开始浑身乏力,呼吸急促,回到村屋我才发现,我的体温很高,发烧了。
一场高烧如果引发炎症,那我也就算是差不多到头了。
我吃了退烧药,然后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觉得自己手背上像针扎一样的疼。
我睁开眼睛,依然是熟悉的场景,熟悉的病房。
这里是内科B区的病房,我都快要成这里的常客了。
首先我看到的就是站在我病床边的闷油瓶和胖子。
“小哥,你回来了?”
闷油瓶点点头。
胖子一屁股坐在床边说:“哎哎哎,你就只看到小哥,没看到我呀?”
“不是,我有话要跟小哥说。”
胖子看了看我,又抬头看了看闷油瓶,然后才说:“有什么事我不能听的吗?我出去?”
他虽然这么说,但我知道他打死也不会出去,他有时候好奇心比我还重。
“没说你不能听,小哥,有一个张家人他可能已经……”
“我知道了。”
胖子接着说:“你就别操心那些了,现在首要任务是好好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