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稻谷熟的差不多就要控水了,方便以后收割。
胖子斜眼看着他说:“你想去我家田里摸鱼你就直说。”
“切!”阮小龙嗤之以鼻。
回到家,闷油瓶和小白来帮忙拿东西,两人看着一堆的鸡蛋,习惯沉默和不沉默的都不说话了。
狗子却异常兴奋,这是人来疯的表现,前次刘丧来的时候它也这样。
“你们打算孵小鸡啊?”小白小心的问。
胖子把他要的菜搬进去了,不想看到鸡蛋,也不碰。
他说:“我家狗子坐月子,那不得鸡蛋伺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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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昊天笑着说:“它,难道不是公的吗?”
“谁告诉你坐月子是母的专利啊?”
“胖子。”我阻止了胖子继续说下去。
三个人中,我和白昊天比较熟悉的,也最先认识。
她来了,我没有好好陪她,其实心里还是有一丝愧疚的。
胖子在厨房忙的时候,店里的小工会帮忙,不用我们,我和白昊天把鸭子和天鹅带去了河边。
小哥回村屋了,也不知道干什么,我没问。
我和白昊天在河边,她把昨天晚上胖子给她拍的照片翻出来让我看。
我看到一张是她和田里的稻草人一起的合照,映衬着背后一望无际的稻田,十分具有意境。
我也第一次发现,那么丑陋的稻草人竟然能给风景带来不一样的灵性。
白昊天见我看了好一会儿,笑着问:“怎么啦?我有那么吸引人吗?”
她这话是开玩笑的成分居多,我们也习惯这么调侃。
“有啊,只是你没有发现。”
白昊天笑的更开心,她笑着说:“我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