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敢靠近了。
只有小哥,可能因为已经相处了一定的时间,它比较信任他,只有小哥给它包伤口的时候它才会安静。
小哥给他上了药,用纱布给它包好之后,它就躺在院子里的地上睡着了。
胖子说:“它这个爪子保不住,得掉了。”
“那也比丢了命好。”
胖子突然话题一转说:“明天你还是去管你的稻田吧?”
“为什么?”我紧盯着他问。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反正已然这样了,爱怎么就怎么吧。”
他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闷油瓶,没有再说话。
这条狗以后要跟着我们生活了,我想给它买个狗窝,等我再购物软件上搜索狗窝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看向那条狗,问胖子:“咱们不会把狼当狗养着吧?狗怎么会在深山里?”
我又看向闷油瓶,发现他也在看着我。
“不是狼。”
胖子却说:“狼怎么啦?咱们把狼当二哈养,也不是没有过,是吧小哥,不多这一条。”
我看向闷油瓶,看见他嘴角竟然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我去!胖子在骂我。
“死胖子,你别跑。”我站起来的时候,胖子早就已经跑进屋里去了,我扔过去的书砸在他门上,又掉在了地上。
已经好几天了,小哥手上的伤口还是没有愈合,我拿了新的纱布,给他清理了伤口,又重新包上。
“没事了。”他看着我说。
他一般是看你的时候无需说话,说话的时候大多数时候不看你。
胖子可能早早的就睡了,小哥也回房间去了。
我一个人在门口的门口的椅子上选狗窝,最后还是选了一个狗笼子,我怕它会再院子里乱咬东西,还是把它关起来比较可靠。
一直到十一点多,我才站起来回屋,刚要关门,却看到小哥站在了我的面前,不由分说就把我推进了屋里。
我抱着他摔到床上的时候,电话不小心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我在想,这屋子的隔音可能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