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店里,闷油瓶不在,我问胖子:“小哥呢?”
胖子出来,把一块抹布扔我面前的桌子上说:“你张口闭口就是小哥,你怎么不问问我。”
我抬头看着他说道:“你不是在这儿的吗?我问什么?”
他这才说:“他在河边呢,不是你说的吗?不让我使唤他,我多忙啊,都是你惯的。”
“行行行,都是我惯的,明天我给你帮忙。”
“这还差不多,还有个事呢,卖农药那哥们儿请咱们吃饭去呢,去不去啊?不去我去煮饭。”
阮小龙,他为什么平白无故请我们吃饭?
“不去。”我果断说:“我们缺那一顿饭吗?再说了,他又没请我。”
“哎,人家是亲自到这儿来找你的,你不在。”
我就好奇,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而是要亲自来一趟,显得有诚意吗?
胖子接着说:“不去就不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你不看看他是到底要干什么呀?你可别忘了他前次可跟张家人扯上关系了。”
我已经把这件事给忘了,问小哥是不可能的,也弄不明白,就撂下了。
胖子这么一说,好像这小子还真的有事。
“那就去,我去叫小哥。”
“一起去呗,叫了小哥还折回来呀?”
我和胖子很快就来到了河边,闷油瓶坐在河边,天鹅,大白鹅,还有鸭子,全在。
甚至还有两只小鸡。
“小哥,走啦?”
闷油瓶回头,询问的看着我们。
胖子说:“我们去镇上吃饭,一起去。”
闷油瓶摇了摇头,表示不去。
我说:“小哥不去,那咱们也别去了。”
胖子却拦着我说:“小哥不喜欢热闹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去就留下,家里有吃的,热热就能吃。”
过了几天,我都没想起来那天我和胖子是怎么到了镇上,怎么到的阮小龙家,好像脑子的哪根弦断了一样,甚至不记得吃了什么,做了什么。
唯一记得的就是胖子和阮小龙的老妈调侃:“你这么年轻,我们是叫你姨,还是该叫你姐呀?”
我凑上去说他:“叫奶。”
“我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