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一心维护傅霆琛,容不得别人诋毁,辱骂他,说他半句不是,爱到深处却忘了,他压根不需要她的维护。
他一句话就能让人闭嘴,别人连近他身的可能都没有。
只是她蠢,蠢而不自知,自不量力的去维护他。
傅霆琛哪里需要别人维护。
他站在哪里就是别人敬畏的存在。
他父亲也不过是逞口舌之快,近身不了他半分。
是她浅薄的认知,把他当做脆弱之人,需要保护,爱护的人。
傅霆琛转身看了一眼客厅的方向,拽着喧闹不止的傅谦泽,暗色的墨眸闪过肃杀的冷酷,不带一点感情的拽着傅谦泽,到了大门口,把人扔了出去。
“傅谦泽,在我给你最后一点体面之时,我劝你别在挑衅我,不然我不介意弑父。”
傅霆琛眼底没有一点温度,和对父亲的复杂情绪,冷冽眼眸迸射出森森寒意。
傅谦泽看着这个当初苦苦哀求他不要把他扔掉,他什么都可以做的傅霆琛,如今站在高台睥睨着他,一个眼神就让他畏惧,但他是他长辈,他在厉害,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想到这里,傅谦泽又自以为是的趾高气昂起来。
“你这个逆子,现在还和那个低贱的沈澐寒纠缠。”
听着傅谦泽一成不变的怒骂,傅霆琛还是没办法漠视心里的那股怒意。
听到嚎叫声,傅谦泽嚣张的气焰偃旗息鼓,刚站起来的身子又再次跌了下去,恐惧的咽了咽口水,往傅霆琛的方向缩去,然后看怪物似的看向傅霆琛。
只见傅霆琛眉眼冷戾,轻蔑的睨着他。
“怎么,怕了,当初的时候,你可是比这还残忍。”
傅谦泽是真的怕。
眼前这个是狼,残忍的狼,嗜血的狼。
他当初虽然也如此对付傅霆琛,但是并不是狼,而是大型犬类。
现在他丝毫不怀疑,只要傅霆琛一开口,自己会被撕咬,不到几分钟就毙命。
“你如此
那时她一心维护傅霆琛,容不得别人诋毁,辱骂他,说他半句不是,爱到深处却忘了,他压根不需要她的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