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他哭一次该多好,不论是因为什么。 都可以,他都可以。 但是他又舍不得她哭。 他不懂如何安慰她,他递出纸巾的手慢慢地收了回来,蜷曲的垂落在侧,眸底黯然。 他能做的只是侧身,帮她挡住别人的视线,眼底波动着情绪,垂眸望向她,静静地等待着她整理好情绪。 即使冷言枭不动声色的站在她前面,遮住她狼狈,她却能感受他的尊重和细心,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故作无事:“我没事了。” “我们走吧。” “你需要什么我去给拿。” “你站在这里等我就好。” 尽地主之谊,她还是能做到:“你拿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