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翻身,调换位置,半压着她,把她被水沾湿的头发别在耳后,亲吻着她的额头,握着她的葇荑,放在被血沾染的唇瓣,如视珍宝的吻着,深邃冰寒墨眸盛溢着柔情。
“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把你抢走。”
“哪怕是我不要,你也不能让人碰。”
“不然我怕真的控制不住,杀了你。”
沈澐寒曲着腿,昏黄灯光下,眸含秋水,仰头看着他,抓着他的手,伸脚踹他。
她思绪很乱,总感觉似梦似真,脸颊绯红,缱绻着眷恋,低声喊着他:“傅霆琛。”
傅霆琛给她的药是产生幻觉的,每天醒来她都不会记得,只会把发生的一切当做梦,刻在脑海里,但是只会是场梦。
他要沈澐寒记住他,记住她是她,记住她只能爱他。
她叫出他的名字,他冰冷的俊颜融化,眉梢轻挑,染上喜色,唇角上扬:“真聪明,知道叫我的名字。”
“如果是其他人的,我现在就掐死你。”
她的柔情似水是无形的催化剂,傅霆琛如玉瓷,骨节分明的掌心轻抚着她的灿若烟霞的脸颊,俯身,吻着她呼吸微张的樱唇,狂野的攫取,侵略性十足。
她难受的想要拍开他,傅霆沉握住,紧紧地与她十指相扣,掠夺着她的唇齿间的清香,令他沉醉,上瘾。
傅霆琛怎么可能满足于此,褪去她在花洒下打湿的衣服,一点点的侵占她。
沈澐寒从梦中惊醒,捂着胸口,大口的呼吸,她抹去头上的细汗,倒了一杯水,灌了下去,惊恐的靠在吧台。
那场梦,那么真实,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总感觉身上很酸,像背着东西走了万里路,疲惫,酸胀。
她抬眸的瞬间,看到镜子,她被吓得跌坐在地上,镜子那旖旎的一幕,钻入脑海,她扒拉着头,敲打着,惶然困惑,颤着声:“明明只是一场春梦,为什么感觉是真的,”她跑到意识,褪下衣服,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
“你真是个禽兽,竟然对她用药,到时候,她知道会想杀了你。”
傅霆琛斜叼着烟,一双眼眸野性桀骜,散漫,眼皮微掀,把玩着手里的发夹,漫不经心的开口:“她恨我,想杀我,又不是一天两天,恨着我也挺好的。”
他的回答,让对面的男人愣了一会儿,半天没出声,随之倏然轻笑:“你还真是个疯子。
“难怪都避着你走,连她你都算计。”
傅霆琛满不在意他的打趣,习以为常的淡漠,势在必得强势:“事在人为,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不听话的,毁了就是。”
“你不怕她跑了,这次她就是为了逃离你才跑的,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不是一般女人。”
傅霆琛依在吧台处,夹着烟,轻弹烟灰,端起酒浅抿,低沉磁性:“跑?”
“跑到天涯海角我也给她抓回来,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只是抓她要费点时间。”
“要不是舍不得,我就把她腿打断,关起来,”他墨眸沁着寒光,玩笑般的说着残忍的话。
傅霆琛翻身,调换位置,半压着她,把她被水沾湿的头发别在耳后,亲吻着她的额头,握着她的葇荑,放在被血沾染的唇瓣,如视珍宝的吻着,深邃冰寒墨眸盛溢着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