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深凝着他,思忖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刚想说话就被手机铃声打断,没有片刻的犹豫和不耐,快速的拿出来,接听,语调还很期待:“喂。”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他期待和渐显的喜悦瞬间沉了下去,怒意盎然:“别再让我听到她的声音,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别来烦我。”
傅霆琛深邃如墨的眼眸里满是鄙夷轻视,冷峻的面容似覆寒霜,冷笑讥讽道::“呵,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不过是欠货两讫事,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如果在发疯,把她丢进疯人监狱,让她在那里割脉比较现实。”
萧熠铮从对话里知道,这是惹了一身臊,被女人缠着。
啧,惹火上身了。
傅霆琛这块香饽饽谁舍得到手飞了,不图他色也会图他财。
萧熠铮见他如此烦躁不耐,嘲笑道:“这是惹上个疯子,还是神经病。”
傅霆琛神色未变,嘲弄蔑视:“不过是玩玩而已,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