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运泽点点头,又扫了一旁的裴济一眼,“裴世子,今日之事,本殿便不与你计较,日后若再带着妙宜酗酒,我的手段,你知道的。”
裴济仍旧懒懒散散的,却是认真应声道:“太子殿下安心,裴某也只许她放纵这一次。”
这口吻,似是完全将妙宜纳为了他的人。
萧运泽不悦地皱眉,“还请世子注意分寸,她是公主,你是臣子。说话做事,可不要越界了。”
说完,萧运泽便牵上宋听晚的手往外走。
宋听晚回头看了眼屋内的景象。
妙宜小脸通红,正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宋听晚紧张道:“你训她了?”
萧运泽情绪没什么起伏,“她不是小孩了,也该吃点教训。”
“唉,不是跟你说过了裴济是我带进来的,你朝妙宜置什么气。”宋听晚顿了顿,“要怪也该怪我。”
萧运泽脚步不停,捏了捏手中的柔荑,“不是你的错。”
“他们太没有分寸了。”
宋听晚抿唇,“要不是我带他进宫,妙宜也不会喝成这样。”
“无碍。”
二人很快走到了大门处。
萧运泽盯着朱雀,冷冷道:“本殿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办事的?”
朱雀连忙跪下一只膝盖,“主子。朱雀知罪!”
萧运泽俯视他,“错在何处?”
“错在,错在不该让公主与裴世子单独共处一室。”朱雀垂着头,十分诚恳。
萧运泽却不留情面地一脚踹了上去!
“明知故犯,该罚。”
“立刻将裴济送出宫去,回来自行去领罚。”
萧运泽停顿了一下,又补了句:“二十军棍。”
朱雀拱手,“属下领罚!谢主子开恩!”
萧运泽:“速去。”
宋听晚也朝绿漾道:“你去将公主的贴身侍女月月找来,你们二人将屋子收拾干净,照顾好公主,不要让旁人知道今日之事。”
说着,宋听晚从袖中掏出之前皇帝给她的令牌,递给绿漾,“这东西你拿着,将公主安顿好便回来。将我的交代全当成耳旁风,回秦府后我自会罚你。”
绿漾接过令,弱弱道:“是,奴婢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