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晚趴在他怀里,瞬间湿了眼眶。
电视剧里,分离时做出的承诺,往往都将成遗言。
她不想他许诺。
“做我的妻子,可好?”
头顶的嗓音低沉悦耳,带着些诱哄的意味。
宋听晚分不清自己现在的感受,既感动又心酸,很想哭,悄悄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尽量用正常的语气道:“哪有人这样求婚的,用一根丝带编了个头发就想我嫁给你。”
萧运泽笑了。
宋听晚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想了想,宋听晚又补了句:“等你打了胜仗,你再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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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帐。
侯长风急匆匆掀开帘幕,却见萧运泽正坐在上首,瞧着手上的东西,瞧入了迷,连他进来了都没有注意到。
侯长风好奇心大胜,放轻了脚步,缓缓向他靠近。
直到看清他手上的东西......
“狗头?还是兔头?”
萧运泽斜睨他一眼,拿起皮筋套到了手腕上,“兔头,定情信物。”
侯长风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三两步、冲到萧运泽面前抬起他的手,“阿泽,这玩意儿是定情信物?看着一点儿也不贵重啊......”
“这是神女送你的?”
见他一下子就猜到了那个人是宋听晚,萧运泽心情不错,便多说了两句,“这是宋姑娘他们那边的风俗。男子将女子的束发之物戴在手上,以表示自己已有家室,也代表着二人感情很好。”
“这是一种印记。”
侯长风还是第一次听说,纳闷地摸摸后脑勺,“好家伙,还有这种风俗?你上哪儿知道的?”
萧运泽想了想,若他说是前段时间从电视上看的,长风必定会追问什么是电视,解释起来太麻烦,便扯开了话题,“你方才如此着急,可是有大事?”
侯长风:“......”
合着萧运泽刚才不是没有注意到他,是视线不想从那“兔头”上离开啊......
侯长风鼻子呼呼出了两口气,“估计明日蔚军就会到这儿,咱们那些陷阱得布置起来了。”
“另外,我抓到一个细作。”
萧运泽眉心微蹙。
这军中果然不止郭飞一人......
“走,去审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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