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晴骂道:“洛昀,你分明是怕我嫁的比你好,你见不得我好,故意挡我前程!你以为我唯有你可以求吗?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洛昀不理会,径直回了国公府。
玉林伴着她,在马车之中,担忧说:“夫人就吃亏在这个出身上了,摊上这么一群兄弟姐妹。兄弟想要攀着国公爷保前途,妹妹又想靠着您嫁高门。这朝廷,又不是咱们国公爷说了算,怎么就一点儿都不理解您的难处呢?”
洛昀叹了口气道:“是我对不起夫君,拖他后腿了,唯有狠心拒了他们才能为他抵挡一些。如今丰儿虽然平安出生了,但是他心中始终是惦记着妹妹的,如今妹妹下落不明,咱们不能做落井下石挖墙脚的事情。何况晴儿并不是好性子,若是嫁给武定侯,只怕会生出更多事情来。”
闻言玉林羞愧难当:“对不起,夫人,当初我不该听信二小姐的话,泄露了元家小姐和武定侯的行踪。”
洛昀抚摸着她的后背,宽慰道:“你从小跟着我,我知道你不是坏心之人,只是受了蒙骗罢了。当初我与夫君不亲近,让你误以为是元家妹妹的原因。好在她也不是个狭隘之人,知道你我主仆情深,并未重罚,只送去了京郊当差。她这是有意放你,否则你也无法回到我身边。玉林,或许从前我们人微言轻,但今时不同往日。新帝登基以来最大的科举舞弊案,交到了咱们国公爷的府上,数不清的眼睛盯着咱们,咱们务必,约束好自己和身边人,谨言慎行,明白吗?”
“夫人,玉林还能回来陪伴你,想都不敢想,一定以后小心谨慎,报答夫人。”
洛尚书府中,洛晴气得在房中直哭,丫鬟劝道:“小姐别哭了,咱们家在京中多年,又不止她一个达官显贵的亲戚,前几日春宴,长孙家二小姐不就同小姐说得投契?若论起身份地位,长孙小姐世家将门之后,皇亲国戚,哪是一个庶出的国公夫人能比的?”
洛晴于是收了泪水,恍然大悟,是呀,长孙家的二小姐曾说,陡然回京倍感陌生,竟无闺中密友,愿相邀入府一叙。
洛晴见到长孙府的大门,眼中放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