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二郎成了婚,原来是这副模样。
但面儿上,姜洹一点儿没露出来,对元绮道:“此事说来话长,咱们坐下说吧。”
元绮喜出望外:“真是太谢谢姜将军了,我亲自为您沏茶,您稍等。”
萧淙之当即给了姜洹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等,边沏茶边说。
姜洹心中又翻了一个白眼儿,清了清嗓子:“咳咳咳,夫人,当初您兄长查私钱案,最后查到铜矿当地的县令头上,还未来得及审问,便当夜自裁,顶下了所有罪名。这县令其实也是受害者,是他向镇国公揭发,本想设局将幕后主使引出来,却没想到将自己搭进去了。”
说话间,元绮已经奉上两盏清茶:“这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哥哥的公事案子,向来严谨,不会透露给任何人,连我也不例外。”
姜洹继续道:“也正因如此,镇国公并未将县令向他告发的事情对外人说起,那县令死后,妻子儿女不知所踪,镇国公本想找到他的家人查明隐情,谁知人却落在了卢峻山手上。”
“当初私钱一案,就是由扬州而起,也是那时,卢峻山被调到扬州做了刺史。那时夫人的兄长还未承袭国公之位,查起案子,束手束脚,许多证据文书都过了卢峻山的手,就是他将对祁王党不利的证据私藏,做成了县令畏罪自杀的假象。”
元绮听得急切,问道:“如今此人如何了?”
姜洹道:“此番他受祁王指使,污蔑镇国公,虽然人证口供都有了,却还是有漏洞,那县令的妻女,虽然不是高门望族,却很有气节,且聪明,一直将关键证据藏匿,直到事情闹大才彻底翻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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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绮道:“这倒是聪明人,不过也不奇怪,至亲被冤死,任谁都无法忍气吞声一辈子。”
姜洹继续道:“加上去年,我收到大都督的吩咐,暗中盯着卢峻山,他不仅参与私钱一案,还利用贪污所得,向上行贿买官,这一次证据确凿,他翻不了身了。另外,镇国公的岳丈,礼部尚书洛大人,也出了不少力,深入祁王党内部,拿到了账本,说不定此次,还能彻底扳倒祁王!”
“洛大人?”元绮怀疑自己听错了,洛大人不是向来与元穆不合的吗?
她看向萧淙之,仿佛是想他能给出一个答案。
萧淙之看出了她的心思,立即解释说:“洛大人为官多年,官场上的风向他可比我们看得准。风往哪里吹自然便往哪里倒。何况是长穆这样的女婿,就算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