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不会如此顺利,没想到是沥坊。她在小书房中难眠,捧着冰灯一直等着萧淙之。如流也迟迟没有来报。分明听见了熟悉的军甲声,于是便独自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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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房中有人影。她走近正想敲门,却传出了孟秋然的声音。
“公子,怎么伤成这样?”
透过窗纸,隐约见二人坐在桌前,萧淙之光着膀子,她伸手去抚他心口的箭伤,似不忍,又收回。
萧淙之声音听不出波澜:“无妨。”
孟秋然却带了哭腔:“这是您为了她伤的,秋然知道,咱们需要助力,可没有什么比您的命更重要了,实在不必……”
“我自有分寸。”
“自从公子离开郸州,秋然日日夜夜都牵挂着您。从前我自觉配不上公子,可如今,我只怕公子再有伤痛,却无人相伴。”说着,她缓缓起身,褪衣,露出了上身,“请公子接纳……”
萧淙之一把抓住她的手,合上衣服,正想开口,门外传来一声轻叫,似有人摔倒。
他立即明白是谁,追出去,只见花坛上一只粉碎的冰兔子。
元绮根本没有听完孟秋然的话,她解衣的时候落荒而逃。不慎跌倒,听到他追出来的声音,逃也似地四处躲藏,直到确定没人跟着才回到小书房。
推门进去,没点灯,她便靠在门上泄了气一样蹲下身。许多念头闪出,心绪也已乱了,默默将头埋进手臂里。
与此同时,黑暗中却响起了男人的声音:“朝若。”
她猛地抬头起身,萧淙之就在眼前。他光着上身,心口的疤痕在月光下触目惊心,俨然是直接追来了这里。
“你怎么……”
“你看到了?”他问。
“是。”她收回心神,挺直腰杆,“我已表明态度,你实在不必如此。接她入府,我明日安排。”
他站在那里毫无愧色,还是那句话:“不需要。”
她有些怒意:“难道大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