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

表情诡异得甚至是扭曲，就好像是——

憋着笑！

汤文明瞪眼，目光四处一扫，居然怎么也找不出一个趴在桌上睡觉的，全都在——

看着他！

转了一圈后，汤文明下意识就往第四组最后面看，发现往日上课就开始玩手机，或者看体坛明星杂志的黑发少年，这会儿懒懒散散勾着唇在笑。

明媚与邪气的笑意，很耀眼。

汤文明摸了摸没剩多少头发的脑袋，想不明白。

但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汤文明轻咳了声，将课本摊开，“今天我们来学习韩愈的《师说》，古文古文，多读几遍，其义自见。来，首先我们来朗读这篇《师说》。”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

“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汤文明震惊的发现，那群兔崽子居然越来越精神，一双双眼睛全都在发着光。

一节课，就在汤文明有些莫名其妙的不安中，慢慢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