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刘三毛子的真正死因。”
只是话音才刚刚落下,白玉的声音便传来。
“你为什么会那么笃定我一定会告诉你呢?”
她眸色微暗,忽的又将视线落在虎骨酒上,意有所指。
“虽然虎骨酒是难得,但于我而言,并非是必需品,我可以选择不回答你的问题,不是吗?”
白玉的话语落在俞理耳中,俞理也没有先回答她的话,只在衣袖中状似翻找着什么。
两人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流,但周身的气质以及氛围都在悄然间变了味儿。
“你会告诉我的。”
俞理声音仍旧淡淡的,似乎是并没有受到她话语中的影响。
眉梢微挑。
“毕竟你也不是第一次帮助我们了,不是吗?”
这句话来的莫名其妙,白玉也有一瞬间陷入了沉思。
“小俞姑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良久,她的声音骤然间冷了几分,虽然仍旧面带笑意,但却不达眼底。
俞理见状,也没有在多言,将一张泛黄欠条放在白玉面前。
白玉只是随意一扫,顿时神色变了变,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诧异的望着俞理,仔细辨认着泛黄纸张上的字迹。
确实出自于她的手......
“想来白掌柜应该认得这些东西。”
说实话,刚看见的时候,俞理也是有些难以置信的。
毕竟像是白玉那样的人,按照常理来说是段然不可能会跟一个在乡间生活的男人有任何的交集。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白玉不仅仅见过容茯苓,甚至两人的关系,似乎也还不错。
若非是邻居送来的一堆杂物中掺杂着还没来得及销毁丢掉的信封,署落着容茯苓叙述的名字,以及落款白玉的药方,乃至于一张张欠条,她也联想不到她们两个毫不相关的人,居然还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