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站在司枕面前身旁的单兵吓得大气不敢喘。
自家指挥官手里的光割都脏了,方才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自由之盟不允许暴力逼供”的叛徒已经浑身上下已经没了什么好地方。
浑身上下全是被光割烫出来的血窟窿,守在一旁的单兵战战兢兢,高层的意思是将这个人好好看守,如今自家指挥官将他伤成这个样子……
司枕瞧出周围人的担心,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血,笑出声道:“我还在这儿呢,你们担心什么?”
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长的叛徒再也受不了这种酷刑,浑身颤抖的瞥了司枕一眼,欲哭无泪:“你想知道什么,我统统都说。”
司枕命人笔录并打开录音装置,直到那人将所有的话都吐出来才肯罢休。
司枕拿起笔录单,看见其中熟悉的几个名字冷笑一声,这几个老头子一直就想置他于死地,想了半辈子竟然还没放弃呢,也是有毅力。
司枕转身就走,只留下被伤的爬不起来的叛徒活活等死。
趴在地上的叛徒知道司枕这一走自己便是必死无疑,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抱住司枕的腿,忍不住放声大哭:“指挥官,这都是他们逼迫我的,我不想——”
呆在原地的单兵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默默替这愚蠢的人默哀,他怎么敢跟司枕求救啊。
神明相貌,雷霆手段,你以为跟你闹呢?
果不其然,司枕没等那人说完,就反手过去直接卸了那人的下巴,神色阴沉:“我最烦的就是解释了。”
“背叛的事你都做了,跟我解释有什么用?我是那种心善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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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宁在审讯室门前犹犹豫豫,几次想要进去都退了出来,直到司枕从里面出来才迎了上去。
司枕看了看一脸愁容的祁宁,悠悠道:“如今你也很闲?在这里等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