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苏沁的耳尖微微红了,但动作却没停。他低着头,声音里带着点恼羞成怒的意味:“你们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这话听着像威胁,但没人当真,毕竟他们知道,苏沁嘴硬心软,只要不是过分,他最多就是红着脸接着揉下去,依旧是那个不太会拒绝的苏沁。
相比之下温予淮却总是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尽管他也渴望苏沁的关怀,但他从不敢像周令和方行止那样直接表现。他们一个总是用满不在乎的语气撒娇,另一个则光明正大地要求苏沁抽空陪自己,可温予淮却总是缩在角落,像只害羞的小动物似的,偷偷观察苏沁的动向。
其他人在苏沁面前卖乖的时候,温予淮总会安静地守在一旁,似乎生怕自己弄出一点声响打扰到对方。
他的目光执拗的落在苏沁身上,几次抬手又缩回去,最后只是悄悄地把椅子挪得离苏沁近了一点。他的动作轻得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就像风掠过一片安静的湖面。
等到苏沁空闲下来,转过头来看他时,温予淮的眼睛便亮了起来。他慢慢地往苏沁身边靠过去,小幅度地将自己的脑袋轻轻拱到苏沁的手边。他没有说话,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仿佛担心这份请求会被拒绝。
苏沁看着他,眼神带着点无奈又带着点宠溺,伸出手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温予淮在触碰到那只温热的手掌时,浑身像是被安心的力量包裹了一样,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甚至忍不住闭上眼睛,像一只得到了奖励的猫。
周令尤其讨厌温予淮这副样子,像谁欺负他似得。以前最会装可怜的方行止现在得了准许变得强硬许多,最会装可怜的人就变成温予淮了。
周令做不出那种惹人怜爱的模样,装也装得不像,只能暗自生气背地里臭骂温予淮一顿。
苏沁的时间被几个男人占据,霍鸿川几次想来见他都只能看见他和别人亲密的模样。
苏沁被缠得太紧,好不容易才抽出身来在房车里躲着。
薛善言送他的房车变成他的秘密基地,他总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