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1还挺兴奋，虽然是个小奶娃娃的身体，大小也是个人类。第一次当人，还蛮刺激的。

……

“小苏同学早啊。”方行止脸上带着惯用的笑容，站在车前跟苏沁打招呼。

“你来干什么？”周令挡在苏沁面前，这个老东西怎么也来了。

方行止保持微笑：“这次带了一大批药剂，所以我得跟上啊。”

毫无破绽的理由加上令人作呕的笑容，周令根本无法反驳他。

方行止的消息灵通，苏沁的名字要加在这批外勤人员里肯定要往他这走个过场。

“出发。”薛善言从头车的副驾驶里伸出手臂拍了拍车门。

“你怎么也在？”周令从尾车的后座探出上半身，满脸震惊地看向前方。

冷静，周令你要冷静！他们都是不值一提的对手！

“周令你怎么了？抖得好厉害。”周令的腿不受控制地震动，坐在旁边的苏沁都能感受到坐垫被周令震得不停抖动。

“没事！什么事儿都没有。”周令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苏沁现在可是坐在他旁边，没什么可慌的！

“小苏同学要不要吃酸梅。”方行止从副驾的位置扭头看向苏沁。

“不吃了。”苏沁现在要努力和方行止保持距离。

他已经彻底感受到方行止的可怕之处，连眼神都不敢和方行止对上。

“我很难看吗，小苏同学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方行止语气幽怨，像不满又像在撒娇。

周令一阵恶心：“你自己撒泡尿照照你的老橘子皮脸，可别来为难苏沁了。”

方行止心理素质强悍，被周令当面说是老橘子皮仍旧面不改色。

“小苏同学，你听他怎么说我的。”方行止瞥到苏沁看过来了，立马垂下眼睑换上一副受伤的表情。

苏沁面色为难，他不想帮方行止说话，省得方行止又黏上来。

“没人理你，气不气？”周令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