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了半天气,道:“以后类似这种消息,不必再告知我了。”
他怕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一时受不了打击,心脏病发,英年早逝。
得到想要的答案,沈啸楼满意了,放下报纸,说起正事。
“《滨江条约》少则可保华国五年稳定,当高速发展经济,军、农、工、商皆需运输用车,应今下需求,宜优先制造载重汽车。”
景南逢从果盘里拿出两个橘子,一左一右的并排摆着。
“左大东,右冀州,一个在东四盟,一个在京津冀,不仅有现成的厂址,还有完整的团队和技术,只不过……这两个地方都有些难搞。”
景南逢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不着四六,但在正经事上从不含糊。
如今国内还没有自己的重型汽车制造厂,所有货车、卡车都要依赖外国进口,不仅价格昂贵,以次充好,最恶心的是常受制约,定金付完了,狗洋人说不买就不买,毫无契约精神。
眼下有毛熊赔款充盈国库,开办华国自己的汽车制造厂迫在眉睫。
沈啸楼拿起橘子剥皮撕络。
“汉武军刚进勇猛,所向披靡,厂址尔尔,不足挂齿。”
一只橘子快速剥好,放到景南逢面前。
“景司令多谋善断,智勇无双,区区二省,手拿把掐。”
景南逢低头看看面前剥到极干净的橘子,又抬头看看端坐于对面的人。
背脊阵阵发寒,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是沈啸楼被脏东西附了体,还是他青天白日见了鬼?说的是人话吗?
拍掉手指上的橘子丝络,沈啸楼又道:“以上,是筠儿托我代为转述。”
听了这话,景南逢竖起的汗毛倒了回去。
原来是白灵筠说的,妈的,吓死他了!
“所以——”沈啸楼双臂环胸,身体放松靠在椅背里,“为了反驳他所言虚无,眼光不佳,我亲自过来验证一下。”
啊?什么玩意?
沈啸楼突然说了这么多话,景南逢一时听的脑袋发懵,没捋顺过来。
沈啸楼对桌子上的橘子抬了抬下巴,“大东和冀州,一个是被景牧之退婚的曾家,一个是欲同你结亲的聂家,筠儿不知晓个中内情,我可清楚的很,左右没出路,横竖行不通,此事必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