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在下杨启生,今日承蒙东家割爱,才能在王家酒楼的雅阁就坐,贵酒楼装潢亲切,菜系丰盛,在下很是享受了一番。”杨启生行了一礼。
王传圆匆匆还礼,只说“多谢多谢”,就又要跑。
杨启生道:“王老板,若在下没有猜错,你当是要找一位大夫吧?在下不才,曾随大夫学过几年,寻常病症也能看上一二——”
话没说话,杨启生的胳膊就被箍住了。
王传圆拽着他就往前跑:“杨大夫,有劳了!”
感觉胳膊要脱臼的杨启生:“……”
一刻钟后,杨启生走出味道还没完全散尽的房门,揉了揉酸痛的胳膊,扭头对紧张兮兮的王传圆说:“老爷不必担心,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了一个多月的喜信,这才如此,等到了四月胎龄,一应征兆就当没了。”
王传圆傻了:“啊?”
不应该啊,他每次……可都提前喝了避子汤的,怎么还会?
(本章完)